“那跛子找你合作的时候,表现如何?眼底有迫切,还是只想拿捏你?”

听了傅闻舟的问题,傅清河仔细回想起了当时的情况。

当时他从胡同经过,那男人就守在分叉的小巷子里,戴着面具,叫了一声:“傅清河。”

傅清河看到对方的时候还有些警惕。

那人倚墙而立,并不动,开口道:“我要对付傅家人,你要不要跟我合作,事成之后,我可以助你得到傅家掌权人的资格,让你们二房,重新回到傅家的老宅。”

傅清河当时以为的对付,是傅家老宅里的人,又在外面得罪了人,人家要报复他们。

他可不想再跟傅家扯上任何关系,当即拒绝:“我已经从傅家脱离出来了,以后傅家的事情,与我们二房无关,我不会跟任何人合作,再去接触傅家的。”

“这可不像你,你从前不是很有野心吗?同样都是傅家的子嗣,凭什么大房和三房,一个拥有祖宅和掌家权,一个拥有母亲留给傅家的数不尽的财富,却不肯交出来,而你们却只能灰溜溜的被赶出傅家?”

傅清河从前的确很像能够在傅家当家做主,因为他自认为,论聪明才智,自己并不比大堂哥差。

只可惜,缺了一点运气,没能从正妻的肚子里爬出来,可也因此,他才更不甘心。

跟在大房身边的那些年,他真的是绞尽脑汁的在为了那点所谓的掌家权而算计,直到阮乔乔的到来,说出了那个秘密,他才终于慢慢的开始清醒。

什么掌家的权利,不过就是一个早就破败了的老式封建家族的糟粕而已。

三房别说没钱,就算真的有钱,他们不心甘情愿的拿出来,大房二房还能给抢了去不成?

到底不是自己的东西,拿到了手,也没有意义。

看着大房的凋零落败,他无比庆幸,当初悬崖勒马,带着二房所有人,离开了傅家的行为。

想就此怂恿他再去掺和傅家的腌臜事情?不可能!

“我们不是被赶出傅家的,是心甘情愿离开的,就算是被赶出来的,也无所谓,如今我们的日子,与傅家无关,也不想与傅家有关,你的提议,我谢绝,你去找别人吧。”

“你可真够迂腐的,念想了一辈子的事情,我就不信你真能说放下就放下了,跟我合作,我会达成你所有的心愿。”

傅清河上下打量着对方,就凭他?帮自己达成所有心愿?

他敢说,自己可不敢信。

与傅家大房为敌,他倒是已经没什么顾忌了,可三房……

那傅闻舟是个能轻易招惹的人吗?

那就是个你骂他一句,他就一定会回头咬掉你一块肉的疯狗。

他才不会自讨苦吃。

“我的心愿是,你离我远点,不合作!你来找我的事情,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能够击垮傅家,算你有本事,但你若再来找我,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那男人静静的站在墙边,盯着傅清河,似乎是在生气,又似乎是在衡量什么。

最终,他冷哼了一声,转身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现在想来,他当时的状态应该算是……着急的吧。

“他没有表现出多迫切,但他频繁劝我跟他联手的行为,却又像是在急切的拉我入伙。”

傅闻舟勾唇,这就对了,那几天,正是李德生全家被灭门,他入狱后,供出了当时指使他去谋害娇娇的幕后黑手,办案人员就根据对方的特征,在到处搜寻他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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