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片从未被人踪涉足过的雪川。
而此时，雪川正在被融化。
沉浸了多年的雪原，雪崩了。
“呜呜呜”
吴小茹呜咽着。
许久，当张小山松开她之后。
“啪嗒。”
巨大的痛感让她站立不住，颓然的跌坐在地上。
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变化。
从此以后，自己最大的资本就不复存在了。
自己一直试图利用自己的本钱过上好日子，曾经，张小山一次次的卑微乞求她，讨好她，都被她决然的拒绝。
可今天，自己终究还是给了张小山。
可两人的身份地位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今天是自己求着给予的。
而且，过程是那么的痛苦。
“你满意了？”
吴小茹此时绝望的看着张小山。
“呼呼。”
张小山深呼吸了一口气。
此时，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喜色。
因为他感觉到自己体内那原本已经分散的气旋，竟然凝实了一些。
看来，吴小茹这些年守身如玉也是积攒了不少元气。
此刻，都尽数被他利用。
得到了自己一直以来想要的东西。
还收获了不少元气，张小山心情大好。
“满意？”
他继续奚落吴小茹说道。
“不是你求着我的吗？那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
“怎么，刚才你满意吗？”
吴小茹被羞的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你，你，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脸皮这么厚？”
吴小茹的语气带着几分幽怨和羞涩。
可张小山却是不屑一顾的说道。
“这不都是拜你所赐吗？”
“难道我没有单纯过吗？”
“脸皮厚？那我让你好好见识一下，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厚脸皮。”
说着，张小山打开了提来的小箱子。
当着吴小茹的面打开。
“你，你，你……”
当看到里面的东西的时候，吴小茹脸色涨红。
她毕竟是一个农村女孩，就算是很有心机，可是哪里领教过这些东西？
……
吴小茹感觉自己要死了。
可她渐渐的竟然有几分迷恋这种感觉。
当手提箱里的东西，一件件施加在她身上的时候。
她在张小山面前的所有骄傲也就碎了。
她有些忍受不了。
可又不敢拒绝。
终于，在一个小时之后。
“求你了，饶了我吧。”
“是我对不起你，我知错了。”
“我真没有力气了。”
吴小茹流泪乞求。
可张小山依旧不依不饶。
“没事儿，我给你加油。”
张小山拿出了一支快乐针。
“别，不要，不要。”
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吴小茹还是下意识的恐惧呼喊。
可这改变不了什么。
……
“张小山，你不是人。”
一个多小时后，吴小茹恢复了神智。
此时，她浑身都是黑青色的痕迹。
有拧出来的，也有掐出来，打出来的。
头发撒披着，像是个疯子。
想到刚才的一切，她痛苦不已。
可张小山根本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
“我就是不是人了，那又怎么样？”
张小山深呼吸一口气，一种莫名的感觉让他觉得神清气爽。
多年的执念终于圆满解决。
当日的屈辱，今天当着吴家祖宗的面，数倍还给了吴小茹这个贱女人。
“吴小茹，你听清楚，从此以后，你我恩断义绝，你弟弟的事儿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张小山便是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连多余看吴小茹一眼都没有。
“张小山，你，你混蛋。”
吴小茹凄厉的呼喊着。
她本来以为今夜自己和张小山之间会是和谐的，甚至于会复合。
可结果，与她的想象差了十万八千里。
她失去了她最宝贵的东西，还是以一种，不，应该是以几十种奇怪的方式失去。
她没有想到自己的初次会是如此的不堪。
可自己又得到了什么？
休息片刻之后，恢复了一下精力，她披头散发的朝着家里走去。
……
“人怎么还不来啊？”
“这都一点了。”
村公所棋牌室内，魏豹，吴彪，李二牛等人都在打瞌睡。
“这张小山本事不大，架子不小，都这会了，他到底拉不来啊？李二牛一脸不满。”
魏豹也在张嘴打呵欠。
“王狗蛋，你小子是不是在忽悠我们？”
“没有，没有。”
王狗蛋对天发誓说道。
“我要是骗你们，我不得好死，张小山真的说了他今晚会来的。”
“你们有点耐心，再等等吧。”
“张小山现在发了，成了大老板了，当然架子大。”
“你们是不知道，我今天帮张小山拎着那一布袋钱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他真有这么多钱？”众人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