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一番后，秦羽开始审问。
“性命？”
“潘越。”
“身份？”
“天剑山弟子，交易坊管事。”
“今日外出所为何事？”
“修为遇到瓶颈，四处走走历练一下。”
啪！
秦羽狠狠一个耳光抽了过去，直接将其嘴里三颗牙齿打飞，脸色阴沉。
“回答错误，重新回答。”
“我说的是真话！”
“你以为我在天剑山没人？不想死的话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向我证明你是个老实人，否则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祭日！”
秦羽冷冷的威胁道。
潘越闻言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天剑山竟然有你的人？你到底是谁？”
啪！
秦羽反手又是一个耳光，又将其三颗牙齿抽飞，尔后拿出一柄长剑。
“回答错误，重新回答。”
潘越见状吓了一哆嗦：“好好好，我老实回答，我是打算去附近一家交易坊买点修炼资源，咱们万象谷现在商户太少了，很多东西都没有。”
“回答错误。”
噗！
秦羽挥手砍出一剑，直接将其一条臂膀砍下。
啊！
潘越发出一声惊叫，脸色瞬间苍白。
秦羽冷冷的道：“我告诉过你了，我在天剑山有人，你此行目的分明是前往星河洞，让他们在万象谷开设店铺，我说的可对？”
“对对对！”
潘越连忙点头，心中惊骇欲绝。
这件事情乃是交易坊新任大管事刚刚交代给他的任务，这才多长时间对方就知道了，可见天剑山真的是有人。
“接下来你最好想好了再回答我的问题，如果不想变成一根人棍的话。”
“好，你问！”
秦羽又问了几个他暗中推演出来的问题，确认潘越没有再说谎，这才开始问其他问题。
“当初前去灭南荒落霞山的人是谁？”
闻言潘越瞪大了眼睛：“你……你跟赵山河是一伙的？！”
“回答错误。”
秦羽举起剑。
潘越见状吓的惊叫连连：“我说！我说！是马大执事马昊，以及他的两个徒弟！再别砍了，再砍我就成残疾人了！”
秦羽放下长剑脸色冰冷如霜：“马昊修为如何？”
“化天境中期！他的两个弟子都是融道境大圆满，一个叫……”
不用秦羽细问，潘越便仔仔细细的把三人的修为，以及体貌特征统统讲了出来，就连平时喜欢穿什么衣服都交代了。
为了活命，他已经不顾一切。
秦羽很满意。
为了让潘越有盼头好好交代，秦羽将刚刚砍下的胳膊拿起来给接上，还丢给一颗疗伤的丹药。
“抓紧时间续接上，晚了就保不住了。”
说着秦羽解开了其一部分法力封印，好让其保住胳膊。
“谢谢，谢谢！”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在天剑山的卧底，你可有意见？”
“没有！没有！”
“很好，我在天剑山的其他卧底传来了一些消息，为了验证真假我需要再问你一遍，谁说的是假的谁就别活了。”
“问！你问！”
潘越连忙点头。
现在他只想活着。
至于秦羽要对天剑山干点什么，他根本不在乎。
秦羽这一些列的铺段，让他不敢有丝毫隐瞒。
很快秦羽便把天剑山的内部摸得一清二楚。
番禺甚至用法力控制地面上的泥土，模拟了天剑山的内部地形地貌，以及各处建筑物的作用，何人居住其内，居住之人的样貌修为等等。
他将天剑山彻底出卖了。
这正是秦羽想知道的。
剑冢的位置在祖师殿后面的山洞里面，据说是当年天剑山开山祖师剑圣坐化之地，里面自成一片空间，剑圣在里面以大法力开辟了一个剑域。
里面漫天剑气非常可怕。
不修剑道者入内必死无疑。
即便是当初被屈经纬击杀，修为达到恐怖的通天境大圆满的天剑山太上长老，也不敢入内体悟剑道。
据说只要悟透剑道便能坐地成圣。
数万年来天剑山不是没有先辈成功进入其中，但却无一人成圣。
传说各大圣主也曾入内。
尔后都是不屑一顾的离去。
所以后来天剑山的弟子就没把坐地成圣的事情当回事，只认为那剑域是当初剑圣在坐化之前留下的大神通。
天剑山的底细算是彻底摸清楚了。
但问题也随之而来。
连周炳坤都进不去，无相禅师进去都陷入了危机。
自己又凭什么安全入内？
秦羽陷入了沉思。
潘越见状眼珠子转了转，试探着问道：“您是想进入剑冢对吧？”
秦羽闻言眼睛一亮：“嗯？莫非你有什么办法？”
“办法没有，但我知道进入其中的两个条件，只要达到其中一个，便能安然无恙。”
“说。”
“我可以说，但你得答应我，事后绝不能杀我！”
“好。”
“你发誓。”
“嗯？莫非你想死不成？连你这等地位的弟子都知道进入其中的条件，难道我从其他人哪里打听不到？”
“说，我说！”
潘越吓了一跳，连忙说道：“安然进入其中有两个条件，其一是剑道感悟达到圣阶，便能抵御剑域中的剑气。”
闻言秦羽皱了下眉。
他从未悟过剑道，这个条件肯定达不到。
“其二，就是神魂足够强大，具体需要多强大我就不清楚了。”
秦羽不解：“抵御剑域里的剑气，怎么跟神魂扯上关系了？”
“因为剑域里面的剑气介于虚实之间，乃是由剑圣对于剑道的感悟依托神念所化，只要神魂不受剑气影响，便能安然无恙。”
潘越解释道。
闻言秦羽多了几分自信。
倘若是神魂的话，自己未必没有可能。
他的神魂本乃是旷古难寻的混沌神魂，本就无比强大难以撼动，又因为《元始混沌经》能强大神魂，如今他的神魂已经强大了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虽然比起通天境高手还有差距。
但他掌握有另一部功法——《噬魂诀》。
可以通过吞噬他人神魂迅速壮大自己神魂，效率高的可怕。
以前他不愿吞噬他人神魂，毕竟这么做又伤天和，自己良心上也过不去。
但对于吞噬天剑山的人，秦羽没有丝毫心理负担。
这是他们灭掉落霞山应该付出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