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要老婆,老母鸡看到你都嫌弃你是个没种的阉鸡!”

也不知是谁,在后头噗呲一声笑了起来!

闵学东震惊地地看着顾小曼。

他的小弟子从小乖巧,就算跟人打架也是抄起砖头闷头打,他第一次听到她这样粗鲁地骂人!

陶国安缓过劲儿后大声喊道:“她本来就喜欢你男人!她跟我结婚之前就喜欢你男人!”

顾小曼抬手就是两鞋底:“放你妈的狗屁,你身体有毛病你骗我妹妹嫁过去,之前还诬赖她不能生,现在你讨不到老婆,就想给我妹妹泼脏水让她嫁不出去是吧?

就算她嫁不出去,我把她送去当尼姑,也不跟你这个阉鸡!

你陶家的孩子是不是都是借来的?

肯定是借孩子借多了,到最后不知道是跟猪借的还是跟狗借的!结果生了你这个猪狗不如的歪种!”

看热闹的人这下子不含蓄了,都哈哈大笑起来!

顾小曼继续骂:“你个狗东西,吃屎吃多了满嘴喷粪,我家云舟清清白白,跟我的时候还是个童子男,你敢侮辱他的清白!”

童子男三个字一出口,后面一群小伙子们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谢云舟脸色稍霁,没有阻拦顾小曼继续骂人。

父亲跟他说过,你没法跟你弟学满地打滚,你可以找个敢这么做的人。

他觉得顾小曼拿着鞋底抽陶国安脸的时候豪情万丈,气势如虹。

他佩服。

顾小曼继续骂:“你个孬种,生不出孩子还不敢承认,你还敢来我家里闹事!

今天是我两个孩子的满月酒,你他妈来闹事!我让你闹事!我让你闹事!”

许砚秋等顾小曼打够了才道:“小曼,我来吧。”

顾小曼扭头对他道:“小秋你去,把我爸的袜子脱了拿过来!”

许砚秋笑着向顾耀堂走去。

不等许砚秋动手,顾耀堂兴奋地自己把两只袜子脱了下来,塞给许砚秋:“给你!我这袜子三天没洗了!”

自从女儿结婚后搬走,他就经常不洗脚不换袜子,儿子和老娘都管不了他。

许砚秋被熏得差点把袜子扔了,他拎起一点点袜子向那边走去。

陶国安还在骂,顾小曼对许砚秋道:“小秋,把袜子塞他嘴里!”

后面的人都哄笑起来。

许砚秋匆忙把袜子卷起来,忍着恶心塞到陶国安嘴里。

顾小曼指着陶国安道:“今天是我家的喜日子,我饶你一命,以后你和顾小荷的事情,是你和顾耀祖一家的事情,你再敢把我家牵连进来,我把你头打烂!”

说完,她不解气地又抽了他两鞋底:“你还敢带刀!大街上这么多人你带刀!万一伤到妇女儿童,把你埋了都赔不起!下次再带刀,我就用你的刀给你剃个大光头!”

人群里的哄笑声一声比一声大。

派出所的人已经被许德富叫过来了。

许德富跟镇长说了几句悄悄话,然后对着人群道:“此人当街持刀行凶,诽谤他人,寻衅滋事,先带回去。”

陶国安被带走后,谢云舟先送领导们:“今天家里出了点意外,让诸位长辈们见笑了。”

方厂长笑着拍了拍谢云舟的肩膀:“我们云舟好人才,好人才都会遭人诽谤,你是个什么人,我们心里都一清二楚,不用放在心上。”

谢云舟微笑着再三客气,把一群领导们送走。

闵学东穿上外套:“云舟,不要在意,你和小曼的感情我们都有目共睹,人活在世上,总免不了会沾染污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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