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脑的说完,秦天迅速起身,在春花一脸哀怨和失落的表情下灰溜溜的离开了后院。
看着秦天落荒而逃的背影,春花关上房门,捂着胸口坐回到桌子旁,看着秦天喝过的茶杯愣愣发呆。
作为过来人,她可不相信空口无凭的口头承诺,放着任何一人遇见她这种情况,都巴不得离得远远的,恨不得永远都不要再见面。
就算碰上秦天这种有良心的,又能管得了她们多久呢?
这年头是个什么年景她在清楚不过,若不让秦天要了自己,变成另一种关系,就算秦天讲仁义,时间一长,秋月也会嫌弃她们。
到时候枕边风一吹,她们不得喝西北风去。
春花心里早就有了打算,只不过秦天现在没尝到自己的好,而且也害怕秋月知道。
时间稍微长一点,再多接触接触,春花还是有信心让秦天喜欢的,毕竟自己也才三十来岁,处于风华正茂的时候,熟透的柿子吃起来那才叫一个甜。
秦天还是太年轻,不知道自己这种姐姐嫂子的好,错把秋月这种小姑娘当成了宝。
回到前院,秦天直接上了床钻进了被窝,正在看书的秋月见状笑问道:“老爷你这是咋了,跟见着鬼似的,不是和我姐谈事情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裹在被子里的秦天尴尬无比,春花心里想的啥他一清二楚,三十多岁的女人如狼似虎,他要是晚回来一点,指不定要被吃的连渣都不剩。
泡澡的时候刚把子弹打光,哪里经得起那种熟女的折磨,幸亏反应的快,不然怕是几天下不来床。
“我不快点回来,难不成还留在你姐那里和她深入交流啊?”秦天小声嘀咕道。
秋月放下手里的书,看着身边背对着自己只露个头的自家老爷,不禁莞尔笑道:“我知道老爷是想避嫌,不过老爷想多了,那是我姐,现在大哥没了,她一个妇道人家无依无靠的,你要是再不管她,我姐就只能带着俩孩子回乡下喝西北风,老爷不是说咱们是一家人嘛,怎么还别扭起来了?”
秦天回过头瞅了一眼天真烂漫的秋月,嘀咕道:“你还真是心大,你也是女人,难不成就猜不出来一点?”
秋月将披在身上的衣服拿掉,躺回到被窝里从身后抱住秦天,极其温柔的说道:“我当然知道我姐心里想什么,都是女人怎么会感受不到,不过这事儿我没意见,与其让你在外面勾三搭四,不如让姐姐在家里坐镇,有她在,我也能有个伴,而且姐姐那么能干,家里上下都让她打理,我乐得清闲,还能把心思放在学医上。”
秦天有些想不通秋月的脑回路,居然想的这么开,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不在乎他和春风发生点什么,反而还有凑合之意。
“以后再说吧,我困了。”
有些郁闷的丢了句话,秦天拢了拢被窝,没一会儿就打起了鼾声。
睡至半夜,秦天忽然醒来,看了一眼身边睡熟的秋月,悄咪咪的起身披上棉大衣走到院子里从假山进入到地下小金库,在里面换上一套破棉袄离开了小院。
快天亮的时候,秦天才从东南郊外的财神庙回来,一路上少了许多宪兵队的巡逻安全了不少,一来一回也没遇见可疑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