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好看吗?”司空墨问。
“好看。”叶久已经被诱惑了。
“本王的久儿也很美呢!”
司空墨呢喃了一声,突然把叶久抱了起来,放到在床上,翻身覆了上去。
“停!”就在两片嘴唇即将接触的时候,叶久喊道。
“怎么了?”司空墨皱眉不满。
“让我先洗漱一下。”叶久道。
第一次,总想完美一些。
她脸上现在涂了足足有两斤的粉,怕司空墨就这么亲下来,明天不中毒而亡,恐怕也会腹痛不止。
“呵……”司空墨低沉的笑了,“好,让我来亲自伺候我得王妃洗漱……”
当司空墨再次把她抱起,走到侧间的温泉水中,叶久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司空王府流传百年,自然奢侈无比,连侧间的洗澡间,都是流动的温泉水池。
“阿墨,让我一个人洗,你先出去好不好?”
然而,叶久的声音下一刻却消失不见,只留下时不时的喘息。
温泉池,烟雾弥漫,喘息声,春意盎然……
下面一万字请自行脑补,不敢写,不敢写,不敢写啊……
硕丰五年,京城皇宫。
皇帝冷笑着把一张奏折扔到下方,吓得一众太监跪了一地。
五年时间,司空墨已经上书请封王妃的奏折不下五次,每次,他都置之不理。
奈何,这小子也是个有胆子的,每年一次从未间断。
午饭时,皇上照常来到正宫用膳,皇后贴心问道:“听说,中午皇上又发了脾气,不知所为何事,能否说出来让臣妾听听?”
“还能是什么事儿,司空墨的请封奏折。”皇上回答。
这么一说,皇后就理解了。
片刻之后,叹息一声,“说来,久儿也去了五年多了,战王妃进门也已经五年,如今孩子都两三个了,皇上何不成全战王呢。”
皇上沉默,他这一生,最后悔的,就是当初不顾一切的非要把久儿接回来,却没能在父皇执意悔婚的时候阻拦。
他从不相信,下个楼梯能摔死人,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下楼梯的人一心求死。
当然,老皇帝那是一个意外,再加上他年龄本来就大了,身体不好还受到了惊吓。
见皇上闭口不言,皇后又道:“得饶人处且饶人,战王的身份又是一脉单传,注定了不可能为久儿守着,都这么些年了,我们也该放下了,相信久儿在天有灵,也不希望看着我们为难她的心上人。”
皇后此言,却激起了皇上的怒火,“他司空墨要娶媳妇谁也不会阻拦他,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久儿刚刚去世的时候便另结新欢,更不该找个和久儿长相相似的女人名曰替身,可是这世上,又有谁能去代替谁,他这么做,分明是侮辱了久儿!”
皇后苦笑,“可是臣妾却觉得,战王能用其她女子代替久儿,恰恰证明了他心中还有久儿……”
“愚蠢!”皇后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呵斥一声。
皇上自己就是男人,同样也了解男人。
能被代替的,才是最不重要的,就像他,即使与久儿长相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在他面前,他也无法心无芥蒂的就那么把对方当成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