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那逐渐消散的背影,秦默目光一直没有收回。
“主人?”
金猿提醒,秦默并未作声。
“主人?”
这次秦默回过了神,应声道:“走吧,我们前往云海宗一趟。”
“主人,任姑娘离开,你是不是很不舍?”
金猿的话令秦默微微摇头,“没有什么舍得不舍得的,终究是要分道扬镳的,我们走吧!”
“好!”
金猿应了声,同秦默一起离开了现场。
另一方面,云海宗,此时的云海宗大堂之上尽是愤怒不满之色。
宗主谭裕更是不悦的扫了扫未完成任务而且还被对方重创的詹长老詹华,令詹华不敢对视。
萧云亦也如此。
当初离开云海宗赶往灵石矿脉的时候二人信誓旦旦的表示一定会圆满完成任务,可现在……
萧云实在不知如何解释。
“詹长老,你怎么不说话?”
忽闻谭裕声音,詹华浑然一震连忙应声道:“宗主,我……”
詹华面容难当,最后还是不知哪来的勇气又道:“是我,是我太小瞧对方了,未完成任务而且丢了云海宗的颜面,请宗主惩罚。”
詹华不得不主动如此。
他作为宗门长老令宗门蒙羞,是他这辈子的屈辱。
在出发之前,他曾信誓旦旦的保证一定会将灵石矿脉给带回云海宗,可是这一切被秦默捷足先登了,不仅如此以自己仙君中期的修为居然还被他重创,这是多么丢脸的事。
一旁的萧云见詹长老主动承担错误,连忙替詹长老解释,只是宗主谭裕一个目光让他紧闭嘴巴不敢再作声。
半晌后!
谭裕开口追问道:“那个叫秦默的小子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如此强的实力?”
“具体什么人不清楚,但他确实非同寻凡,我看不穿他修为想必一定在我之上。”
“废话,要是不在你之上你会受这么重的伤?”
谭裕的斥责让詹华难堪个脸没有再作声。
见他又不吭声,谭裕强压着怒火追问道:“灵石矿脉是不是也被他所得?”
“是的!”
“我们赶往的时候他已经在那里了,后来我们阻止可是不敌于他。”
“哼,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詹长老,我看你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
“宗主,我……”
詹长老憋屈。
他都仙君中期的修为了,怎么可能不中用?
要不是那个秦默,他肯定会完成任务的。
詹长老虽然憋屈却又无处诉说,只能待在这被宗主斥责。
不知过了多久,詹长老离开了大堂,宗主谭裕把萧云单独带到一处安静无人之处的巅峰,望着这俯瞰眼底的美景沉默不声。
“师尊……”
萧云开口,谭裕回过神看了看他,询问道:“你伤势如何?”
“我无碍,只是我愧对师尊和宗门的栽培没能维护云海宗的门面。”
“你确实不该如此,但就连仙君中期的詹长老都不是那个秦默的对手,我也不会怪罪于你。”
“多谢师尊,弟子羞愧难当。”
“这事不提了,那位夏姑娘呢,怎不见她一起回来?”
“她……”
萧云有点言语吞吐。
“她怎么了?”
萧云无奈,只好将当时情况说给他听,谭裕整个人神情惊讶,“这么说来,还是夏姑娘帮了你们?”
“是的!”
“那个秦默一心想要殺我们云海宗所有人,是她替我们说情我们才能安然回到宗门的。”
“呵,没想到……没想到我堂堂云海宗宗门长老和我谭裕的得意弟子有一天居然会被一个女人所救,真是罕见之至,罕见之至啊!”
“师尊,我……”
萧云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虽没有惩罚之意,可是他的言语比遭受惩罚还要更让人羞愧万分。
谭裕看了他一眼,道:“好了,你也不要多想,既然明白自身实力不足那就努力修炼,你是我云海宗的天才更是我谭裕唯一的弟子,我希望你将来能有一番成就。”
“师尊,我明白的。”
“你明白就好,先疗养伤势,待你伤势恢复,师尊传授你一套本门更上层的功法,能掌握多少就看你自个的了。”
萧云求之不得。
学习更上层功法是他梦寐以求的事,现在师尊愿意教,他自然要好好珍惜。
只要学得更上层的功法,再加上宗门的资源栽培,萧云有自信进展神速,到时候超越秦默也不是什么问题。
一想到他跟夏凝雪之间含情脉脉的场景,萧云就满心的愤怒与妒忌,无论如何,他必须要扳回之前的颜面,必须要挫败秦默以重新赢得夏凝雪的芳心,要不然这将会是一辈子心中的结。
他想赢回夏凝雪的芳心,殊不知夏凝雪从未对她动过男女方面的情,她的心一直在秦默身上,至于萧云,她向来一直当朋友来对待。
其实萧云也清楚,但他喜欢夏凝雪,不管夏凝雪如何待他,他都要在夏凝面前证明自己证明他对她的情意。
此刻的夏凝雪已身在仙界之巅的飘渺宗了。
作为仙界最强之一的宗派,飘渺宗是无数仙界之人梦寐以求的地方,只是飘渺宗规矩甚多向来只收女性,所以从飘渺宗走出的女人不仅实力强大而且个个容颜绝佳,甚至于就连宗主虞清都是美人坯子。
一间清静阔达且闺秀装扮的房间里,一个女子端坐在那,手中不停的弹奏着跟前不知什么材料而制作的上等好琴,声音动听且十分优雅,令人听的入迷。
女子看上去三十左右的年纪,外表清冷姿色倾城,再搭配一身白色素衣和飘柔的长发,简直就像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
她叫虞清!
飘渺宗的宗主,同样也是飘渺宗宗门开创者,实力已然在五大仙王之列,甚至于还要略强一些。特别是她的琴艺,更是登峰造极以至于无人超越。
在她正前方还有一个女子一脸懵逼的站在那迷迷糊糊分不清做梦与现实,不过她知道,这个自称虞清的女人,绝不是什么泛泛之辈,要不然也不可能有这么强盛的气势。
夏凝雪虽然很想开口追问自个疑惑的事,可看她的注意力全部在这把琴上,所以她终究还是没开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