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的,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老大……”
“快去,不然老子先收拾你。”
面对恶通的怒斥,手下耷拉个脸无动于衷。
噼里啪啦……
一支酒杯被摔的粉碎。
秦默呵呵而道:“你就不要难为他了,他如果去,无非黄泉路上多个人陪你而已。”
恶通面容狰狞,“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要殺我不成?”
“不可以吗?”
“我去尼玛的!”
恶通压不住怒火一把推开旁边女郎朝秦默冲了过去。
恶通身强力壮,再加上常年打打殺殺,出手打个人自然不在话下。然而难以置信的是平常一个打五六个的恶通,刚冲到他跟前便被一脚踹到了墙壁上。
咳咳咳……
恶通忍不住咳出两口鲜红。
两个貌美女郎吓得捂着嘴巴不敢吭声。
秦默一步步走上前蹲身问道:“告诉我,谁让你对付我的?”
恶通身子骨痛的脸都变了形,压根没工夫回应他的话。
秦默叹了声气,“其实你不说我也猜到了对方是谁,是苏家少爷苏无双吧?”
恶通望了望他,不否认。
秦默拍拍他的脑袋,不紧不慢的说道:“如果你不接他的单子,或许你还会好好的,可现在……怪就怪你不该为钱要我的命。”
说罢!
秦默突然卡住他的咽喉咔嚓一声,恶通整个人没有了生命特征,只有那满脸瞪视的双眼表示着痛苦与不甘。
见他惨死,两个女郎吓得浑身发抖,她们谁都没想到,一贯欺压别人的恶通就这么死在了自己姐妹跟前……
二人抱成一团脸色煞白。
原先那个手下同样不好过,老大惨死,这个秦默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如今之际还是先保命逃离。
不等秦默起身,他直接冲出包厢跑了出去。
秦默并未阻止。
恶通已死,再殺小人物也没什么意义。
下一步,就是那个苏家少爷苏无双了!
他前脚刚走出皇朝舞厅,后脚舞厅的包厢经理得知情况第一时间报警处理。
第二天,一处私人住宅区的豪华别墅里,一个脖戴串珠的男人得知恶通惨死勃然大怒。
男人姓金名廷昌,道上称呼他金爷,铁打实的江湖人,只是最近这些年转型做老板,把自己洗的一干二净,现在喜欢别人称呼他金老板。
虽然说走上了白道,可手底下都是一群江湖老朋友,只要跟江湖人沾上边的又有几人能彻底脱离干净?
恶通便是他手下人之一,只是恶通的死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平日里自己不方便解决的人和事,金延昌都会找他来处理,长时间配合下来早已形成了默契,现在恶通突然惨死,这无疑是断他左膀右臂。
“金老板,下手的人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是一个叫秦默的年轻人干的。”这时候一个右脸上有颗毛痣的男人见他这幅状态,开口道。
此人名叫邵奇,相当于金延昌身边的师爷,平日里金廷昌遇到难题都是他出谋划策想主意,在金廷昌面前地位不低。
人都说瘦人点子多,邵奇这人一看就是那种无利不起早的主,跟着贵主金廷昌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舒服。
金廷昌看了他一眼,追问道:“这个秦默什么来历,为什么要殺恶通?”
“这个……”邵奇犹豫片刻,随之说道:“据说是恶通接了苏家少爷苏无双的单子,指明要殺秦默,具体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苏家?
苏无双?
金廷昌神色喃喃,道:“你意思是恶通殺人不成反被殺?”
“应该是这样的,当时皇朝舞厅里有两个陪女郎和一个手下,那手下现在找不到人影,陪女郎吓得神神经经。”
“那就查,查一下其中原因。无论如何,恶通是我金廷昌的人,我一定要为他讨个公道。”
邵奇点点头,“那好,我这就去查。”
待他离去,金廷昌手握酒杯直接将玻璃杯捏的七零八碎,玻璃渣子渗透他的手心,鲜红一滴滴落在了地板上丝毫感受不到痛苦。
与此同时的苏家,齐忠正向苏家夫人祝燕珺汇报秦默的情况。
得知他是从阳城而来,祝燕珺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有一点提醒齐忠,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自己儿子苏无双。
凡是祝燕珺的要求,齐忠都会努力而为,即使有时候有些事做不到,他也会想办法为祝燕珺排忧解难。
日落西山,一道晚霞笼罩整个京城,金灿灿的场景犹如人间仙境。
白家!
白波光对于孤鸣的死一蹶不振死气沉沉。
当年,在他身受重创之际收留他,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早把他当自己的好友知己。
可现在……
现在他说没就没了,这对白波光而言失去的不仅只是一位修行高手,更是一位铁胆雄心的朋友。
虽然说他很想为孤鸣报仇,可自己儿子订婚仪式在即,他只能先把找秦默报仇的事情给摁下。
“孤鸣死了,你……节哀!”
面对钟长岳的劝慰,白波光无奈而道:“我没想到因为我的一己之私会害死孤鸣,你说如果当初我不让他前往古水镇殺秦默,他是不是就不会离开我们?”
“事已至此你也不要想那么多,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要不要我另寻机会除掉他?”
白波光微微摇头,“我儿清卓订婚在即,先让他多活几日吧!”
钟长岳点点头,“也好,在此期间我时刻注意他的动向。遇到合适机会,我会出手。”
“不!”
白波光止住了他,又道:“孤鸣已经因为这事被他殺害,我不能再让你出事了,解决他的事我会另外想办法。”
“怎么,你担心我不能殺他?”
“不是,只是我不想让你出任何问题,这事我会解决,你保存实力留着对付叶风行。”
白波光都这么说了钟长岳不再说什么,毕竟放眼整个京城,恐怕也只有叶风行能与自己一较高下。
“敏姨,你跟那个贺南山相处的如何?”
眨眼几天已过,叶瑜敏前来豪格酒店看望他的时候提起贺南山有些过于羞涩,“还好吧,觉得人品蛮端正的。”
“既然感觉不错,那就跟他在一起生活吧!”
“人这一辈子,遇到个对的人不容易,敏姨你可要把握好机会。”
虽然是关心的话,叶瑜敏心里头多少还是有些不敢轻易做决定。
毕竟贺南山的儿子都跟秦默差不多大了,没接触过也不知道他到底愿不愿意承认自己跟贺南山的关系。